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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殿、衙署、宗祠、街巷、牌坊、寺庙,幽静的山庄,肃穆的墓地,以及练兵的搏射坪,铸造兵器的谢圃……功能齐全、特色鲜明的建筑和村落,构筑了“五溪之巨镇,百里之边城”。一座有着内罗城和外罗城的庞大城堡,在武陵山巨大的褶皱中诞生了,成为中国湘西北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和军事中心。
这里是老司城。作为中国历史上一个特殊“王朝”的故都,它全程见证了世界独有的中国土司制度的兴衰存亡,铸造了一个家族历经九朝司治的世界奇迹,是中国乃至世界上保存最为完好的土司城遗址。彭氏土司在此共历28代,有35位土司袭位。
雍正六年(公元1728年),清政府“改土归流”新政的浪潮将老司城卷湮于历史深处,第34世土司、宣慰使彭肇槐被雍正皇帝授为参将,让他回江西祖籍,立产安业。至此,司治溪州长达818年,历经梁、唐、晋、汉、周、宋、元、明、清九个朝代的彭氏土司退出了历史舞台。
今天,当申遗成功的号角声从德国波恩传来,老司城又以其真实性、完整性和惟一性特征的美质,再次震撼了世界。文化是一个民族可辨别的皮肤,在曾经八百年时光里,本土原生态文化如血液在土家人的肌肤里流淌,没有枯竭。茅古斯舞、摆手舞、哭嫁歌等土家族原生态歌舞,依然能把我们带回那个遥远的年代。
■文/记者 李婷婷 图/记者 郭立亮